不老实的举动并没有刺激他的思绪,反而被人不轻不重的在大腿上打了一把。
不痛,但是位置格外有些尴尬,只需要在往上一点点的距离,就打到······
这种待遇,从他出生起还是第一回 。
倒挂在藤丸原一身上,即使体质健硕如他也难逃生物机体的规律,血液倒流大脑思绪变得有些许缓慢,一时间大脑中想的都是些有的没的。
如果伏黑甚尔在仔细回想一下,大概就能够想到,之前的每一次藤丸原一去赌场接他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都还完好无损。
每一次藤丸原一能够准时的在他手中的钱正好输完的时候将他接回家,但是今天半路杀出来的小羊羔耽误了些许的时间,以至于男人此刻被裹得像个粽子被人抗在肩上。
伏黑甚尔被人抗在肩上,一层柔软的布料将他封闭隔绝,除了能够把听到簌簌的风声,什么都感知不到。
藤丸原一的脚步也感受不到。
他推测着藤丸原一的到底怎么出行。
没有波澜,没有起伏,大概是在飞吧。
不过人声稀少,极其安静,这种时候怎么安静的街道,只有地广人稀的镭钵街。
藤丸原一扛着伏黑甚尔想抄近路回下榻的地方。
心中郁郁的火苗不断的燃烧,盛炎之下在坚厚冰面也会消融,此刻藤丸原一心中的冰面大抵上也不剩什么了。
这种情况算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