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要求很过分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废话,对着我这么凄惨的一个病号你下得了手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不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至少也能留点实力反抗

人形自走绷带精:[你的意思是说怪我喽.jp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是啊不然呢[沧桑点烟.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嘶——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是不是打开了你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说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噫……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所以,修治,做好准备吧:)

人形自走绷带精:[汪地哭出了声.jpg]

……

低沉婉转的古典音乐在耳畔起舞,与一室原木色的装潢相得益彰,处处显露着酒吧气质的优雅。空旷店内稍显几分孤寂,被擦拭到干净透亮的酒杯倒扣在托盘内,默默等待着下一位客人的到来。

唯一破坏了这幅美景的,是吧台正中央正不断晃着脚的瘦弱男性。

他一副被挂在树梢上似的不上不下的尴尬姿势,仅有腰腹贴紧桌面。躯干上半段与后腿彻底悬空,眼见一个不稳就要栽倒下去,开始吱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