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俄文不是太了解……但是最后一个明显不太对吧?”神情局促的青年表情很是微妙,他那双淡灰色的眸子来回在房间内的另外两人身上扫过,流露出些许若有若无的尴尬。
喀秋莎,这绝对不可能是那位气质危险的青年的昵称。
最擅长在别人底线上起舞的潘多拉摆了摆手,语气很是随意,“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都是我的费佳小亲亲。”
“……只不过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呼吸一滞的费奥多尔立刻反驳道。
他是真的对这种恶意恶心人的称呼接受不能,叫他费佳或是费坚卡都无所谓,只是同僚的话,这种亲密程度完全在正常范围内。
不知因何缘故,这个名为潘多拉·亚克特的男人,总是能轻易调动他很难出现的、名为愤怒的情感。
所以才会让他感到厌恶。
“这个小破房子想住我们一家三口有些寒碜呢,陀思先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住?”放弃了那种听了容易让人反胃的称呼,军装男人来回环视了一圈这间破旧的小木屋,语气颇为不屑。
他摊开手,原本嫌弃的语调很快消失不见,与之完全相反的炫耀感扑面而来,“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有钱的,圣彼得堡这种城市肯定也有房产啦。”
男人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不知在摆弄些什么。很快,他便发出了一阵怪叫,蹦哒着急速贴近尝试将自己当做角落里一颗蘑菇的西格玛,死死揽住对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