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琬琰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老实说，你是不是哪里来的鬼怪冒充了我的夫君？我那个皎皎如月的夫君，可不会这样说话油腻腻的。”

“我啊，的确不是人来着。”连城璧的笑意突然有些变了，似乎变得危险了起来，“我是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恶鬼，披了人.皮.方能够在这人间行走。而我的阿琬，是我在这人间行走的唯一理由。”

原本他想做的事情，也因为她而放弃了。因为四大恶人劫持一事叫他看明白了，计划得再好再周全，也总是会因为微小的偏差而出现意外。连城璧原本根本就不在乎任何意外，就算是他自己会被卷入进去，也无所谓。

可若是牵连到了阿琬的身上呢？想到这样的可能性，连城璧就将那些计划全都销毁废除了。

既然已经找到了更为有趣的存在，就不必去弄那些无趣的事情了，不是吗？

夏琬琰笑着说道：“虽然这话有些恐怕，但是我好像还挺喜欢听的。”

连城璧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阿琬还没有说，若我真的是鬼怪而不是人，你会如何呢？”

“如何啊？不如何咯。”夏琬琰往后靠在了连城璧的怀中，“你既然都是我夫君了，是人是鬼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不是在人间吗？我也在人间啊，如此正好，难道不是吗？”

一瞬间，连城璧整个人都温柔了下来。他喟叹了一声，“是的，如此正好。”

是的，他现在在人间，在有她的人间，如此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