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觉睡醒到了第二天,深羽就没空玩照相机了。

2006年5月25日

早上8:00,她一骨碌爬了起来,找到了同样起得很早的黑泽宏辉,避开众人悄咪咪的打了张自由活动的请假条。老者只问了一句晚上回不回来吃饭,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就二话不说的给她放了行。

于是深羽抓上钱包手机,出门打了辆车直奔东京站。刚一下车,就看到了一身黑T-shirt宽松长裤,短发长得都遮到了眼睛,丝毫不顾东京都路上禁烟规定,叼着半截香烟。拎着旅行袋,靠在花坛栏杆边的伏黑甚尔。

无论是身高体格还是发型和唇角的伤疤,再加上旁若无人的叼烟姿势。男人看上去就极不好惹。别说路人了,不远处的车站门口的保安眼睛不停往他手里的烟上瞟,一脸纠结,却愣是不敢上前劝阻。

这一幕看得深羽怀念极了。她一下笑了起来,欢快的朝他跑了过去。

“哇~是甚尔诶!”

“啧,不要在路上大声叫人名字啊。”被点名男人懒洋洋的抬起头,徒手掐掉了抽完了的烟,随手把烟头弹进了路边的花坛。

“乱丢烟头!”深羽顿时眉毛一竖。“我要告诉你太太了!”

伏黑甚尔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你好烦啊!”妈的,这家伙怎么跟津美纪一样?动不动就搬出那家伙来压人?这么想着,他干脆像拎家里的养女一样伸手把深羽捞起来就往肩膀上一放——这家伙从见面的时候开始就小小一只,这么多年都没长过。对甚尔来说,深羽就是当年那个“小鬼”,压根算不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