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拉下韩时卿的一只手伸向自己身下,说起了荤话,“你摸摸看,是不是已经很大了?”
可事实证明,你永远不能和一个中了烈性X药的人比放荡。
只见韩时卿反倒抓着江煜的手指一路向上送进自己口中,艳红的舌尖舔上修长的手指,吞入半截,扫过指缝和骨节,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沾满了他的唾液,甚至在舌尖和手指间拉出了一条浅浅的银丝。
“后面痒,好孩子,你帮哥哥弄弄。”韩时卿整个人窝在江煜身下,桃花眼泛着泪光,屁股难耐地蹭着锦被,恳求他,“手指、手指放进去,求你……”
江煜看着他这副模样,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都把他砸蒙了,之后便听到了自己理智断线的声音。
他抬起时卿的一条腿到肩上,被润湿的手指绕到那裸露的双丘上,寻着缝隙按在了藏在那之中的柔软褶皱上。
时卿的手摸上挺翘着的物什,胡乱揉着,咬唇呜叫的样子让江煜看的双眼喷火。
他下面动作着,却是俯下身,吻上了韩时卿的唇。
之前他一直克制着不去吻时卿,便是怕自己失控。
果然,一接触到时卿的唇,江煜便真的红了眼,他放下时卿的腿,腾出一只手紧按着他的脸侧,偏着头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纠缠着,放纵着,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如狂风急雨般不给身下的人半点休息的机会。
直到发现时卿几乎不能呼吸的时候,江煜才肯松开他,然而却依旧与他贴着鼻尖,轻蹭着,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却极尽温柔,“时卿,谢谢你肯回来……”
他红着眼睛,轻轻啄了啄时卿被他亲红的唇,重复着,“谢谢、谢谢你肯回来见我……”
江煜的整个人整颗心都仿佛被幸福感填满,可这种幸福却让这么长时间以来都不敢再有奢求的他感到喉中哽咽,眼泪在眼睛中打转,最终滴在时卿的嘴角,咸咸涩涩。
*
韩时卿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时便觉得浑身酸痛,尤其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摸了一下,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
完全肿了……
可以想象他和江煜昨天做的到底有多激烈……
荒唐的记忆从脑袋里嗒嗒嗒地往外蹦,韩时卿捂住了脸,突然有了种想再死一死的冲动。
该怎么办?江煜识破他的身份了,他还要继续装吗?
要是不装,那自己之前所说所做不是都败露了吗?
还有他现在其实还不知道怎么在清醒的时候面对江煜,死了两次的人,再次出现,这任谁都觉得不合常理吧?
而且他其实还没真正做好和江煜长期在一起的打算。
当初暂时原谅了江煜,是因为江煜要去北境当兵,生死难料,他不想让江煜分心,再后来蛮族攻打止戈城,他为救二哥战死在蛮族大营,便是又和江煜阴阳两隔。
如今战乱已平,国泰民安,他的家人们也都还健康地活着,他却不知道该如何以韩时卿的身份与江煜相处了。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还是不得不承认江煜的爱对他来说有压力。
这压力让他有些胆怯,有些畏缩,不敢再与他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