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杨景山的手碰过何书安,谢名阳就恨不得把他的手给剁了。
到了小区,谢名阳把何书安弄上楼,从他口袋里找到钥匙,一插一转,用脚踢开门,把何书安搀扶了进去。
何书安被放倒在床上,毫无防备的样子犹如掉入狼窝里的羊,任由人为所欲为。
谢名阳单膝跪到床上,帮何书安脱衣服。
也许是太久没碰过何书安,谢名阳莫名手有些抖,尤其是当他脱下何书安的衬衫,白皙细瘦的胸膛映入眼帘,他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下面一下就有了反应。
其实谢名阳大可以趁何书安昏迷不醒的时候上了他,但是如果何书安发现,一定不会原谅他。
谢名阳苦笑一声,低头在何书安脸上亲了亲,“老师,你真是磨死我了。”
他一边说一边拉开裤链,目光紧锁着何书安的脸,开始发泄。
他幻想着何书安在床上的各种样子,含泪求饶,或者是高潮的样子,很快就来了感觉。
半个小时后,谢名阳把何书安的脸擦干净,钻进被子里,抱着他睡觉。
一夜好眠。
一道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投射而出,正好洒在何书安脸上。
何书安皱了皱眉头,疲倦地睁开眼睛,嗓子痛得好像着了火。
他怔怔地望了会儿天花板,迟钝地察觉到身旁有人,转头望去,谢名阳
何书安轻轻挪开谢名阳的手,下床喝了杯水,对昨晚回来的印象模模糊糊,只记得他去了趟洗手间,好像碰上杨景山了。
后面怎么又变成谢名阳了?
何书安头疼欲裂,怎么都回想不起来,索性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