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来到房间门口,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刷了一下,听到“滴”一声后,他收起房卡,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大面能将城市夜景收入眼底的落地窗。

聂响正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浑身被热气包裹着,穿着酒店的浴袍,带子没有系好,松松垮垮地露出充满雄性力量的肌肉,水珠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滑,消失在令人遐想的地方。

叶临扫了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

聂响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懒洋洋地说:“你迟到半个小时了。”

叶临边脱外套边说:“公司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走不开。”

聂响对叶临忙活的工作嗤之以鼻,直截了当地说:“脱吧。”

叶临也没矫情,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做那种事,麻利地脱了衣服,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情到浓时,聂响看着卸下伪装的叶临,就像魅惑人心的罂粟,引导他走向歧途。

聂响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吻叶临的嘴唇。

叶临的目光在两人的嘴唇碰上的刹那间恢复清明,他微微转过头去,躲开了聂响的吻,话里带着一丝讥讽,“你以前在床上也这样亲你的床伴?”

聂响深邃的瞳孔卷起了意味不明的情绪,不过叶临偏着头,没有看见,他冷冷一笑,不再开口。

房间里的动静停止已经是后半夜。

叶临躺在床上盯了一会儿天花板,等体力恢复后,就从床上坐起来,打算回家。

他没有在酒店和床伴过夜的习惯,所以每次结束无论再累,他都会强撑着身体开车回家,再倒头就睡。

叶临光着脚下床,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坐在床边一件件穿了起来。

一双强劲有力的手突然从后面圈住了叶临的腰,聂响的声音餍足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猎豹,懒洋洋地说:“走什么,你也不嫌累,今晚就在这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