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点?”蕊儿还不知道安若的意思。
可彩云早就看穿了安若的笑,羞得早已经满脸红霞,正在此时,刚好把安若的十个指甲给弄完了,立即端着盘子想走,安若起身拦住她:“今天我可跟太太说了,我们彩云那可是要配一个顶好的男子,才不枉她的细心周到呢。”
“姑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哪有姑娘跟太太去说这些的,哎……”彩云又羞有臊,平日那说话的激灵劲儿全不见了,还开始结 * 巴上了。
安若看这样有趣,但也不好再打趣她,想着要是安若的脸皮厚度,这种程度的打趣自然是不够塞牙缝的,可是看彩云的脸色,要是再说下去,估计这脸上都可以烙饼了。
晚上吃过晚饭,彩云又给安若裹上了凤仙花汁水的细布,这看起来就是安若十只手指给抖被夹板夹过,现在还伤势不轻的裹着血渍呢。
安若把这想法脱口给彩云说了,又招来彩云的一番劝告,安若顺势拉着她,坐在卧房的小藤椅上,彩云则是端了一把小兀子坐在她旁边。
“好姐姐,今日白天人多,我不好问你,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也不许跟我害羞,只要跟实话实说。”安若语重心长,宛如一个长辈的样子。
其实安若也不想的,她在现在社会也没有想现在这样干过这正经的事情,她出了对医院的设备程序了解比较渗入以外,记忆里太多生活化的东西真的没有太多,可是能怎么办呢,自己跟彩云也算是姐妹一场,总要为她做主,古代这包办婚姻这一套,能选择的实在太少,但是为了彩云,安若也定要争一争的。
彩云一听安若这话头,也猜到一个大概,大大方方的一个丫头又开始低头害羞起来,却也没有打断安若说话,只是点点头。
安若便问道:“今日太太说要给大些的姑娘说人家,还提到了你,我想着我院里现在离不开姐姐,可给姐姐早定下一门亲事,烦恼姐姐多费心时日,等一两年小丫头们都大些了岂不正好,只是不知道姐姐心里可有可心的人家?”
整日在这院子里,安若都没有见过几个雄性,想着彩云也是没有的,可是这事情不能说绝对了,因为安若来这个世界前的几年,彩云是跟着柳姨娘在外面的,这要是有自己可心的也最好不过了。
彩云听了,虽说也是害羞,但是也还是道:“我的好姑娘,我知道你待我的好,我原本是老爷买来的,家里没有亲人,在这世上已经是无依无靠的了,若不是姑娘你的情谊,我也不能活着那么体面。”
“说什么呢,这只是大家搭伙过日子,我出身不高,估计你在府里也没少受那些狗安看人低的墙头草排挤。”安若被她说的有些动容。
“按道理来说,我是真的不愿离了姑娘,想着服侍姑娘一辈子的,这是这样怕连累了姑娘。”她说到这里,便委屈的哭了起来。
安如听她这话,便又觉得另有隐情,连忙逼问,她才肯说。
原来现在彩云一天天大了,出落的也是标志,前院子里就有几个老婆子看着她还不错,时不时来跟她说话,其实就是为自己儿子或者亲戚来给她说亲探个口风,其实在一份府里,下人只见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如果合得来,便去求了主家,主家也是多半会给这个人情的,若是合不来,说开了也就算了,完全不用介 * 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