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江执控住,与此同时抓过袋子,肖也将剩下的袋子也一并扯手里。得马上撤离,头顶上矿壁的裂缝越来越大,往下砸的矿石也由最开始的小块变成了现在大块大块掉,躲得不及时,就能被砸伤。
江执拉着盛棠往外走,昏暗杂乱的光影里,盛棠瞧见了那头兽。它被江执和肖也逼到矿道最狭窄的位置动弹不得,许是受了伤,又许是被耗尽了体力。
这么近距离的一大照面,盛棠着实是背生冷汗,这玩意儿长得也太吓人了。
但兽没看他们,几番挣扎着起身未果,就冲着矿里叫,声音听着比之前的还要瘆人。
这么一叫,又震得坠了不少石头下来。
“快走。”江执催促。
“等等。”盛棠盯着眼前的兽,“矿井一旦塌了,它怎么办?”
矿挺深,塌陷的话,植物倒是能够重生再生长,但这头兽就没命了吧。
肖也闻言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得顾着它?再说了,咱仨也搬不动它啊。”
江执明白她的心思,低声劝,“它一心往花海跑,可能就是受了寄生物的影响,再或者它就是以狐面为食,本能保护那片花海。除非是它自愿,否则咱们确实带不走它。”
盛棠怔了数秒,摇头,“不对,它要保护的不是花海。”
扭头看江执,“你俩先把狐面带出去,我随后就跟上。”话音落,她又赶忙折返了回去。
“小七!”江执惊骇。
肖也急够呛,“这干嘛去啊?”
江执二话没说将手里的袋子交给肖也,催促,“带狐面出去,马上。”
这种情况下肖也当然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往外跑,也想跟过去看看,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