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气冲冲地咧起了唇角,对谢重星说:“我高兴,看见了吗?我高兴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上去了。”
谢重星说:“你这是被逼良为娼的笑容。”
秦钟越:“……”
他很郁闷地说:“不跟你说话了,我继续做题。”
做了没一会儿,他将笔拍到了桌面上,顶着一张批脸趴到了桌面上。
谢重星瞥了他一眼,问:“又怎么了?”
秦钟越仰天长啸:“这道题太难了,我不会做!”
谢重星凑了过来,“我看看。”
秦钟越将卷子推到他面前,趁谢重星看卷子的空档里,他目光轻轻地落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上,又落到了他左眼眼睑下面的那颗小小的泪痣上。
他一直记得这颗泪痣,只要轻轻舔一下,谢重星就会流泪。
谢重星正在看题,只看了一眼,便道:“这道题你不是做过很多次类似题型吗?还不会做?”
秦钟越说:“哦,那我再想想。”
秦钟越拿回试卷,忽然又问:“你这颗泪痣以后会点掉吗?”
谢重星顿了一下,“为什么要点掉?”
秦钟越:“……因为会显得阴柔没气势?”
谢重星说:“不会,不过听说泪痣在命理学角度不太好,点掉的话或许人生能顺利一点。”
“啊?有这种说法吗?”秦钟越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