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若还叫他为我们的事,去跟妈低头,那我就枉为人子了。”
刘父在部队的时候是一名军官,是发号施令的人,退下来在农场扎根时是农场的二把手,管着整个农场上万号人,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
今天他被刘母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着离婚,往后在工作中怕是再难像过去那样,挺直了腰杆。
而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相对刘母的刁难,刘父虽然起初给了她一些脸色看,却从来没刁难过她,更在确定她跟刘辰煜的婚事板上钉钉后,就拿她同其他儿媳一样看待。
李婷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刘父的这份心,她记在心里。
只是她对刘父,没有刘辰煜对他那种孺慕之情,感受不了刘辰煜说的这些。
但听刘辰煜这样说,她也再说不出,让刘父对刘母低头的话了。
因为她很清楚,这种事情有第一次低头,就会有第二次。
“那咱们的事情怎么办?”
先前刘母让他们几个月后再结婚,她被同住的女知青狠狠嘲笑了一番,昨儿个刘父让他们今天去领证,她没忍住就跟那些嘲笑她的人炫耀。结果闹成现在这样子,不说今天领证,就是几个月后能不能结婚,都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