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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十天,刘父总算出院回家静养,两婆媳还是习惯说他们。
大半个月,那两人没回来就算了,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寄回来,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半个月没回来,刘母想着,一个月总算该回来了吧。
可是一个月过去,还是没见人回来,惦记着他的钱给小儿子办酒席的刘母,坐不住了,她开始跟刘父抱怨,“这两人不会招呼没打一声,直接回部队吧?”
“咱们又不是他们正儿八经的父母,就算他们不告诉我们也没什么。”
这次受伤,刘父元气大伤,整个人瘦得都脱了行,精神头也不如原先好了。
妻子和小儿子在他医药事情上的做法,他心里头失望到连说都懒得说了。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刘母摆明没意识到自己的错,他说再多也没用。
还有刘辰煜这个小儿子,跟着刘母这个当母亲的人偏到阴沟里去,也出不来了。
刘父也懒得再去管了。
这孩子大了,如今也成亲了,该说的他都说了,对方还要一条道走到黑,他也没办法。
“既然你决定往后跟小四两口子过,那家里这个房子没道理还由我们占着。所以,我打算把这房子归还农场,再另外要间单间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