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带队的,但她也得跟着劳作,挖土装筐,抬筐倒土什么的,已经够累,吃还吃不好,晚上更是睡不好。
短短三天的时间,她整个人已经处于奔溃的边缘,自顾都不暇了,那些哇哇叫的知青还一个两个的找她闹。
这个说,“我的手全都起泡了,再动不了。”
那个说,“脚底整个皮都磨破了,再走不动。”
还有姑娘说,“我的月事来报道,身体虚弱,不移干重活。”还管她要红糖水喝。
“……”
等等诸如此类的话,吵得她脑仁都疼。
没人知道,她多想吼回去,“我的手也起泡,脚也破皮了,不是只有你们这样。”
可她知道作为领导,哪怕压力再大,也不能朝着底下的人发泄,不然往后这领导的话怕是再没威严。
按下烦躁的内心,一一将人安抚好,谷一一才独自朝没人的地方去。
她得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不然再来几个烦她的人,她怕自己真会忍不住发飙。
找了块海滩上的石头坐下,谷一一放眼望去,不远处就是大海,海平面有很多雾气,视野能看到地方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