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真的想把自己作成,孤家寡人一个,子孙都不愿意搭理你,你才愿意消停?”
“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了?!”
以前顶多也就霸道强势了一些,总的来说还算明事理。
这一年多下来,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人陌生得不行。
“怎么变成这样?变成怎么样?”刘母呢喃着自问了一句。
而后愤恨地看着刘父,“还不都是被你逼的。”
“当年你要不让三儿过继给二叔,他就不会记恨我,我也不会把一腔的母爱都倾注在小四身上,把他养成了你口中没有担当的样子,就不会有他辜负一一的事,三儿就能顺利按照我的安排娶一个更好的妻子,一一顺利成了小四媳妇,家里一切有她打理,跟大儿媳、二儿媳有她周旋,也不会跟你我闹生分,我每天只要轻轻松松上班就行,就不会有你跟我离婚。”
“一切的源头都是当年把三儿过继出去造成的,而造成这一切的是你当年没保护好我们,才让二弟为保护我们而死。”
“明明是你把我害成这样,你还狠心跟我离婚,让我成为所有人的笑话。”
两人离婚六七个月了,这是两人第一次针锋相对提起离婚的话题。
“以前的我走到哪里都被人追着捧着,自打你跟我离婚,就变成走到哪里都被人私下里笑话,你可知道离婚后我的心里有多煎熬?!”
“人的尊重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就算我们没有离婚,就你这一年下来的所作所为,照样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别把你自己作来的一切,都怪罪到别人身上。”
“我们现在连夫妻都不是了,你凭什么在这里跟我说教?!”
顶了这么一句,刘母重提了刚刚的问题,“如果你愿意跟我复婚,今后我都听你的,再不像过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