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尔认为根本不可能是手术后遗症，这个手术可是那个人做的，成功的人几乎没有这种情况。

“医生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

艾莉尔还是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脸色有些阴沉。

做手术之前的协议里，接受任何后果，包括手术失败以及手术成功后恢复记忆在内的任何结果。不论方毅发生了什么，都和医生无关，她是同意了的。

可是她哪里想得到这种千分之一的几率出现在了方毅的身上。

但是到现在杜心茹还是不确定为什么方毅会头疼，是手术的并发症还是因为想起了什么？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艾莉尔没办法安下心来。

“艾莉尔，你快坐会儿吧，等方毅醒来再说吧！“

看着走来走去的艾莉尔，于芷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但是这样焦虑也不是解决办法，不如等方毅醒来再商策。

“唔“

艾莉尔还没说话的时候，床上的方毅发出了声音，引得众人赶紧围到了病床旁边。

“你感觉怎么样，方毅，你还头疼嘛？“

艾莉尔第一个冲到了方毅的旁边，询问着方毅的情况。

方毅接着吉尔的手从病床上起身，看着周围的情况先是晃了下头，等自己头脑清楚一点了之后，他才看清自己在病房里。

“呃，我怎么来医院了？“

方毅很显然没有搞清楚状况，艾莉尔又问了一遍方毅有没有什么事情。

这次方毅听清楚了，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