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白侧目看着她,无奈地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道:“本少爷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干嘛?时先生是后悔了吗?”
温言挑眉反问。
下巴被时慕白霸道地挑起,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甘之如饴。”
“这还差不多。”
温言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眼神,这才催促着他去换了一身骑马装。
合身的马术服穿在时慕白身上,又是令人舍不得移开目光的“惊为天人”。
“真不愧是本小姐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温言忍不住夸赞道,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嘴角,生怕自己对着眼前之人流哈喇子。
时慕白被温言这可爱的举动给逗笑了,先前因为某些不太好的记忆而引起的沉闷的心情,此刻也陡然转好了几分。
嘴角发出一声轻笑,他一脸宠溺地看着温言,低眉问她,“你难道不觉得你的男人不穿的时候更好看吗?”
温言:“……”
真是一秒钟不骚一下他都浑身不得劲吧?
“走了。”
没好气地白了时慕白一眼,她拉起他的手,往足有上千亩大的马场走去。
早在来之前,温言就已经来过一趟,把今天的整个马场的时间都给包下了,因而,这里除了他们俩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