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

他看到距离他已经有五六百米的温言,紧紧拽着马缰,身下的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突然抬起两只前蹄,剧烈地摇晃着身子和脑袋,动作十分猛烈。

好似随时都能将温言从马背上给甩下去。

时慕白吓得脸色瞬间惨白,脸上的血色也在这一刻几乎被抽走,褪得干干净净。

“驾!”

他夹紧了马背,用力一扯马缰,一阵马蹄声急促地响起,马场上,棕色的骏马以飞快的速度,朝温言的方向冲了过去。

“言言!把马缰抓紧别松手!等我,我马上过来。”

他用尽全力对着远处的温言喊道,这边不停地加快马速,一步步朝温言的方向逼近。

就在靠近温言的那一刹那,他一手拉住马缰,整个人俯身朝温言倾身过去,伸出手,“言言,把手给我。”

温言看向他,想也不想,便将手放入时慕白的掌心之中。

见时慕白手上狠狠一使力,将温言拉到自己身前的马背上,没有做片刻的停留,拉着马缰,飞速离开。

而那匹刚刚还在发疯的马,在温言被时慕白带离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站在原地吃起草来。

时慕白并未察觉,直到远离了危险之地,才收住马缰,来不及下马,便抓着温言的手臂,迫不及待地检查了一番。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他紧锁着眉头,褪去的血色,此刻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下一秒,温言却一脸兴奋地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