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果然命大。”

容珣的眼中,透着一股子的兴味,看着新闻上死伤无数的非洲民众,那种将人命当蝼蚁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他很是享受。

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便收了起来,眼中带了几分恼怒之色。

“那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总喜欢坏我好事,看来,只是让她守寡真的便宜她了。”

容珣放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凸起的青筋显示着他此刻的暴怒。

“先生,您打算怎么做?”

“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过来,老子亲手毁了她。”

“是。”

由于特效药的成功研发,使得非洲的疫情危机完全得到了控制

援非的医护人员也陆陆续续回国了。

时慕白也在医生们的努力下,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已经半个月过去了,还没有完全醒来的迹象。

在确认他的情况稳定之后,温言安排了私人飞机,将他转回了国内,秘密安排进了崇仁医院进行治疗。

他昏迷的消息没有对外传出,因此,时氏的股价还一直维持着稳定的状态。

“言言,他都用了你研发的那款药了,怎么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时慕澜在得知时慕白昏迷不醒的时候,整个人是懵的,这一个月来,完全没了之前的神采奕奕,憔悴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