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篌?”裴今新有些犹豫地猜测道。
“差一点。”郁知夜仍在拨弹。
“小箜篌?”裴今新说。
“对了。”郁知夜轻笑一声,“你可以吃一块桃花酥了。”
裴今新后来又猜对几样,也好几样猜错的。
“不对。”
当裴今新猜错的时候,郁知夜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会响起。
“也不是,越猜越远了。”
郁知夜在如何使激将法上面估计多少是有一点心得的。在裴今新猜错时,他的声音里虽没有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却显而易见地带上点故意逗弄的欠。
裴今新心里想“真的不是吗”。当他怀疑起郁知夜时,他便会坚持把一个答案说上两次。
“真的不是。”郁知夜也见好就收,再给上一点提示让裴今新猜中。
很无聊的游戏,却被两个武将玩得很开心。
“最后一样,”郁知夜拿起乐器,离开了琴案,面对面地坐到了裴今新面前,“很简单。”
他话音战术性停顿一秒,低笑着预告:“顺便一提,我想我这乐器弹奏得还挺好的。”
郁知夜也从碗中拿了一块桃花酥吃掉,微脆的外皮夹着绵软的豆沙,香甜一下渗透舌尖。
“来吧。”裴今新闭着眼,没有显露什么,心里却跃跃欲试。
真的简单。
几乎是琴声一出,裴今新就猜出来了。
二胡的声音太哀怨悲凉,也太有辨识度。
然而裴今新却没有立刻把答案说出,他好奇郁知夜说的好是什么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