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衿的身体照做了,当她一手抓住灯笼架拿起来时,却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现状。

身后那人是楚衡。

刚才是他想从身后抱住自己。

楚衡眨了眨眼睛,愣愣的看着媳妇敏锐的躲过自己,并举起了灯笼架如同小狼崽一样盯着自己。

他:……?

宁子衿赶紧丢开灯笼架,柔弱的扑了过来,搂住了自家夫君的腰肢。“殿下!刚才我好怕,还以为书房里有其他人要从背后偷袭我,我才吓的六神无主的。”

“夫君我这样有没有吓着我,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人家心里害怕,嘤嘤嘤。”她装作害怕的搂紧了楚衡。

楚衡想了想,还是抬起手来安抚的拍了拍戏精媳妇的后背,“没事的不用怕,是我,不是坏人。”

大概是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强势的一幕,方才宁子衿的表现都是军中曾经教过的动作,想来是吕达嘉曾教过她的。

宁子衿贴在了楚衡的胸前,才陡然发现了他身上的酒气已经全无了,还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

不对啊,醉酒的人会这么快清醒过来吗?方才西来不是才说楚衡闹腾着不肯喝醒酒汤吗?

她抬头看了一眼楚衡,他的神情如常,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在门前抱着石狮子发酒疯的影子。

“殿下,你酒醒了?”宁子衿问道。

楚衡牵着她到椅子上坐下,一五一十地将真相全部告诉了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