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方宇铎就开车过来了。

丁昀飞请他在家里喝了粥,然后就带他去看方盛平和丁树。

前段时间清明节的时候,丁昀飞和家人刚来扫过墓,坟头挺干净,没有一棵杂草。

看到他父亲在这里安葬的挺好,方宇铎很感激,对丁昀飞说:“谢谢你们。”

“不客气。”丁昀飞说,眼睛望着墓碑上刻着的俩人的名字,心中一阵酸楚。

他现在终于体会到原主的小叔当年痴痴地站在榕树下盼着心上人归来的心情了。

这种心情太苦了,他现在就经历这种心情。

他和卫峣分开有七个月了,这七个月来,他没有接到卫峣的一个电话,也没有收到卫峣的一封信,他不知道卫峣在哪,也不知道卫峣过得怎么样,他每天都想着卫峣,时时刻刻都想着他,早知道思念这么苦,他就不让卫峣出去打工了。

话又说回来,即使卫峣不出去打工,他们还是会被迫分开,所以怎样它都是苦的。

祭扫完,方宇铎就准备返城了,开车之前,方宇铎凝视着丁昀飞说道:“这次回来见你话少了很多,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有什么困难跟我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所能的帮你。”

丁昀飞挺感动,说:“谢谢,没有困难的。”

方宇铎深深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片刻后从车里找来纸笔,握着笔在纸上写了写,写完把纸条递给丁昀飞:“我的电话和地址一直都没有变,有什么困难随时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