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默径自走到沙发前坐下,先发制人:“你想和我说什么。”
“你挺聪明的嘛。”为了更好地观察程默,小杨紧挨着他坐了下来,周身萦绕着琥珀和西洋杉融和的淡香,平地起惊澜,“不过也难怪,旸哥找了那么多人,你是我见过的那些人里长得最像的,脑子也还算好使。”
程默一愣,隐晦地捏紧拳头:“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小杨上下打量他一眼,“你是大学生吧?旸哥最喜欢大学生了,a大的最好,还得是雏儿。你……”
“你误会了。”程默打断他的自说自话,忽然把自己武装起来,义正词严,“应先生只是我的病人。”
“哦——”小杨也不知相信了没,还是那样拉长的语调,只是周身的敌意褪去不少,话锋一转,“你是医生啊?那咱交换个号码呗。”
“……”
小杨极为高效地摸出手机解锁,递给程默:“说不定我哪天也伤着了呢,到时一定去挂你的号。”
程默见他没个忌讳,心下十分无语。
“就算没病没痛,咱们也可以聊聊旸哥的事嘛。”不甘被他忽视,小杨进一步诱哄,“我和他还挺熟的,有问题尽管来找我,我也希望他能早日恢复。”
犹豫片刻,程默最终还是接过他的手机,按下几个数字以后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们是……朋友?”
小杨暧昧地笑了:“就某种程度而言,算吧。”
正正输完,程默手下一顿,心里仿佛同时按下sace键似的莫名了空一块:“哦。”
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应旸出来时恰好看到小杨从程默手中接回手机并在上头亲了一口的场景,脸色登时就不好了:“你们干嘛呢?!”
却没想到程默比他还有理,脸不红,气不虚:“试完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