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就想你主动亲我一下,怎么就幼稚了。”应旸嗤笑一声,理直气壮地反问,“谁家小孩成天惦记这些。”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成天惦记啊。
程默管不动他,也不想和他扯皮,更没心思配合他的玩笑,满心失落地走进屋里,拉上趟门:“你慢慢抽。”
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上心,分明是为了他好,却搞得跟要害他一样。随便吧,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就算以后出了什么毛病也和他无关。
程默走后,应旸收回目光,脚下一点,藤椅慢慢晃了起来。
深沉的眼神隐于暗处,手里的烟摇曳出绵延的曲线。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很慌,默默不解:老攻为何乳齿反常?怕了怕了,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第18章 chater 18
把明天要带出门的东西收拾好,程默关上书房的灯和门,准备回房洗澡。
蛋蛋光明正大地窝在床中央,瞅见他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忽然想起它是时候要吃宵夜了!
于是蛋蛋三步并作两步地蹦下床,咬着程默裤腿不让他跑:“吆——”
程默把衣服放到架子上,蹲身看着他:“饿啦?可是坏蛋还在外面不愿意挪窝,怎么办呢,要不你去把他赶跑?”
为了混口吃的,蛋蛋可以说是无所畏惧,程默话音刚落它就蹬腿窜了出去。等程默赶上它的时候,它已经站在趟门前扒拉上头的玻璃了,指甲划过光滑的表面,发出哒哒哒的脆响。
应旸的目光隔着明净的玻璃望了进来,程默此时又感觉他像清末鸦片馆里缠绵榻上的烟鬼,所有生机都如烟草一般娓娓燃尽,对视时眼神迷离却隐含渴望,像是希冀有人能伸手搭救他一把,又矛盾在沉沦和开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