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我蛋蛋’啊。”
“……”程默像在蛋蛋肚皮上把脸煎红了一样,气呼呼地翻了个身,把蛋蛋往应旸脸上一放,“你爹耍流氓,挠他!”
“吆呜。”
折腾了一通,程默手机闹铃响了,提醒他是时候去取车。
应旸分明只是和程默躺在床上逗猫,当下却莫名有种“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错觉。
太腐败了。
程默这儿就是个销金窟啊。
感慨完,就见程默懒洋洋地爬起身来,走进浴室洗脸。
和应旸不同,程默只觉得是自己床买得好,猫养得好,所以他才不愿动弹的。至于应旸所带来的影响,全是负面的,消极的。
比如现在他路都有些走不稳,被摁着躺久了脑子也有些转不过弯来。
用凉水仔仔细细地洗了把脸,程默这才感觉好了一些,迷瞪着眼一抬头,旁边就自动递来一条毛巾:“……谢谢。”
“不客气。”
程默不自在地撇了撇嘴,应旸从镜子里看见了,嗤笑着说:“看,你也觉得别扭吧。”
把脸上的水擦干,程默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知道还非要说出来,真讨嫌。
应旸在他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脸上亲了一口,认错态度良好:“我错了。”
没脸没皮的,程默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把毛巾挂好就翻出车钥匙,边披着长外套边换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