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么随意。”程默不禁乐了。

偶尔不依计划行事似乎也挺不错，他喜欢这种自由的感觉。

见他高兴，应旸勾起嘴角，用力踩下油门，轰鸣声乍响，马力十足的大奔悍然蹿了出去。

“哎——慢点！”

夜色微沉，市区灯火通明，喧嚣的街景和来往的行人犹如一副难以极尽的画卷，缓缓在程默眼前铺陈开去。

坐在车上看了半天，程默被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晃花了眼，不得不合拢眼皮稍事歇息，片刻后随手一指：“就这家吧。”

“嗯。”应旸偏头一看，见是一道旖旎的浅粉色招牌，字体照旧是老套的花式英文，怕是程默都看不清写了什么。

轻打方向盘，把车停好，下来以后应旸专程等上程默才迈步往门口走，只是依然没有牵他，好像忘了他们已经和好这件事。

程默拧眉寻思半天，可惜不等他开口又或有所行动，店里的侍应便过来将他们迎了进去。

“欢迎光临ule，请问二位是情侣还是朋友呢？”

“……”

“……”

吃个饭还带问人隐私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

针对这个问题，应旸没有回应，只饶有兴味地侧头看向程默。

接收到他眼神里的讯息，程默咬咬牙憋出句：“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