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旸听得新鲜:“可以啊程小默,还偷偷做过什么,嗯?”
程默缩着脑袋不认账:“没、没有了。”
应旸放缓声音哄:“说说看,我又不会笑话你。”
程默眼珠子一转,软下腰开始耍赖:“我累了。”
应旸也不急:“那咱们洗澡去,边洗边说。”
于是程默欲拒还迎地被他抱进浴室,非但衣服顾不得拿,甚至门刚关上就让他把嘴堵了,三两下扒光,推到喷头下,由内而外湿得透底。
洗完澡下楼做饭的时候,时间已经从六点出头跨越到了七点半。
程默除了感觉身体被掏空之外,一时再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
藏了多年的小秘密几乎全让应旸套了出来,边问还边可劲儿折腾,提前把睡前的锻炼架着他实操完了,一点耐心也没有。
吃准了他脾气好,逆来顺受的,根本舍不得反抗。
闹得他这会儿腰还酸着,腿也软得有些站不住,只能哼哼唧唧地靠在应旸身上拿他来借力。
尽管如此,程默依然惦记着下厨。
应旸看不过去,这点人性他还是有的,一手搂紧程默的腰,一手试着去夺菜刀:“我做得了。”
“不……我可以。”程默坚持,“马上就切好了。”
他要是松手,应旸准能把他扛到沙发上去歇着,游手好闲的,多无聊啊,不如在这儿做饭。做饭又不费多少力,还有人在后头抱着,别提多舒快了。
在这种生活琐事上应旸劝不了他,尽职尽责地充当人形立架给他搀好了,不时伸手拿点配菜,开个火什么的,事前没有明确的分工,却又十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