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不理他,一心一意挠着蛋蛋下巴,看它在自己身边翻肚皮。
应旸放得是经济类的访谈,程默不感兴趣,却没有闹着要看别的。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尽管他们正在交往,但也需要为对方留出一定的空间,让他们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应旸下午都和他回去收拾东西了,他现在也该陪他放松一下。
而且他看这些无疑是为了自我增值,挺好的。
原本就没有真的生气,加上内心深处又开始情不自禁地夸起应旸来,程默没等他摸多久就板着脸挨回去,圈紧结实的手臂枕好。
“你把我当工作了。”
这话纯粹就是无理取闹,应旸看出他在故意装模作样,照旧认真地解释:“你不是我的终身会员么,我的职责就是为你服务啊,一辈子不退休的那种。”
油嘴滑舌。
程默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你是不是偷油喝了?”
“不偷油,我是肉食动物,要偷也偷兔子。”
“兔子没有,只有一只猫。”
“谁说没有,你不就是么?你以为把耳朵和尾巴藏在衣柜里我就不知道了?”应旸伸手捏他耳朵。
“……那不是我的!”
“粉红色的,家里除了你,没有别人是这个颜色了。”
“我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