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默一点也不担心:“不怕,没人敢在旸哥面前撒野!”
应旸失笑:“你不就撒得挺欢。”
程默瞪他:“哪有?!”
应旸包容道:“嗯,你说没有就没有。”
程默气不过,干脆把蛋蛋放到他脸上,转过身去,坐实了这个说法。
从蛋蛋柔软的肚皮中解脱出来,应旸任它可怜巴巴地团在床头,总算逮到机会抱住程默好好亲上一阵。
他说得没错,孩子的事还是以后再考虑吧,一只电灯“蛋”已经这么明亮了,再来一个他怕是连程默的头发丝都摸不着。
凑在程默颈后吮了半天,直到显眼的红痕蜿蜒至领下,应旸才放过他,声音里染着快慰的笑意:“晚上在这里睡?”
程默想了想,摇头:“下去吧。”
他怕第二天被晒醒。
应旸言听计从:“嗯。”
安静地看了会儿星星,应旸摸着程默的肚子,感觉消化得差不多了,亲了亲他,先一步下去把暖气开起来。
他们准备睡前再泡一阵温泉,所以必须做足准备。
否则光着身子走来走去,还沾着水,他没问题,程默却一定会感冒。
应旸走后,程默坐起来抱住蛋蛋,轻轻地揉它耳朵:“爸爸真好,对吧?”
“喵呜……”
“那你等下要不要亲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