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杏语是不是要结婚?”
叶信言拉开些距离,含笑看着他,说:“行啊,你消息比我还灵通啊。我才刚接到玫瑰的电话。”
“她不会真的要嫁那个老头子吧!”华图一脸打抱不平的说,“那个老头子哪好?万一哪天睡过去了,你姐可怎么办?”
叶信言搂着他的肩膀,“哥们儿,你是为杏语打抱不平还是为你自己打抱不平啊。我从你的语气里听到了浓浓的醋意,不,是羡慕忌妒恨。”
华图纳闷儿地说:“你说我哪不如那个糟老头子?”
叶信言一声叹息,拍拍他的肩膀,劝慰他说:“你听我一句劝,她根本就不适合你,你和杏语不合适。杏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拜金女,你差就差在不如那个糟老头子有钱。你就趁早死了这份心吧啊。”
“有你这么说你姐的吗?”华图把叶信言搭在肩膀上的胳膊打掉,“你根本不懂杏语的魅力,不是她从那些富二代大财主身上捞钱,是他们心甘情愿为杏语消费,这是他们的荣幸!”
叶信言看着魂儿都跟着叶杏语飞了的华图,无奈的摇头叹息,说:“华图,我姐淹死在袁绍铿的钱海里,就像是你淹死在我姐的‘杏雨’里是一样一样滴。依我看啊,她对袁绍铿是真心的。不过……”
他来了个转折,“我姐这次要嫁的人是慕容家的三公子,听说帅气又有才干。”
华图更费解了,“你姐什么时候和慕容家的公子勾搭上了?”
叶信言一耸肩说:“应该不是她自己认识的。慕容家要和袁绍铿联姻,袁绍铿没有适龄的儿女,所以他认我姐做干女儿。她和慕容家的三公子好像连一面都没见过。”
“他们这是有目的的!慕容家要借袁绍铿增强自己的经济实力,怎么能用你姐姐做牺牲品呢!”华图吼的是慷慨激昂。
叶信言抹了把脸,推开人工降雨的“喷壶”。“我看挺好,我有了这样的姐夫,这么硬的后台,那以后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