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午惩处的对象是我,你就打算以后都这么对我了吗?嗯?哥哥。”

江浪用他“简陋”的大脑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李鲸落以为自己今天的反常是因为周茂那件事。

枉他知道这件事后为李鲸落担惊受怕了那么久,敢情李鲸落就是这么想他的?

江浪:“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兔崽子。”

他隐去自己做春梦这一真正诱因,只说自己上午不太舒服,三言两语解释了一下情况。

李鲸落就还是那么半对着眼盯着江浪的耳垂,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江浪抬手搔了一下李鲸落的下巴,道:“以后别乱猜了,哥肯定是向着你的呀。”

李鲸落绵长地嗯了一声,眼睛将垂不垂,看起来是快要睡着了。

江浪结了账,把李鲸落半托半抱地送回了自己家。

他看着在自己床上睡熟了的李鲸落,想了想,还是打了个地铺,没有和李鲸落睡在一起。

他心中的芥蒂撒了盐的雪一样轻易便融化了。不过他怕李鲸落介意和另一个男人同床。

朝气蓬勃的少年们间不分对象、过分亲密的动作都是在“伪造基情”。其实,大部分的gay不太愿意和同性有过于随意的肢体接触。

如果李鲸落是的话,那江浪未经允许睡在他旁边就不太好。

拉上特殊材质的隔光窗帘,就算是正午十二点,房间里依旧是漆黑一片。

所以李鲸落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他的酒醒得很快,此时睁眼,几乎没有一点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