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几日不见,塔伦对他甚是想念,要约他喝茶,所以不急不慢停下脚步,喘了会气才从容地接起电话。

“喂……”

“萧楚炎!霖渠受伤了,他晕过去了,你过来,你快过来!”

塔伦声音很急,还带着哭腔,萧楚炎在听到第二句话时已经迈开脚步奔向车库。

“我知道了,别急,你开个定位,我马上过去。”

30分钟后萧楚炎赶到苏园庆西门,这里的安保果然很严格,根本不让他进,打通电话让塔伦给保安解释才给放行。

萧楚炎找到霖渠的新家,停好车,飞快奔到门口狂按门铃,很快门开,里面的塔伦神情无助,愣愣地说:“你怎么过来的,这么快……”

萧楚炎无暇回应,一眼看到她身后躺在地上的霖渠以及一路延伸的血脚印,他进门走到霖渠身边蹲下,冷静地问:“他怎么了?”

霖渠伤口发炎高烧晕过去了,毫无意识。他手脚四肢血迹斑斑,伤口中甚至还欠着细小的陶瓷碎片。

萧楚炎把人抱起,塔伦在前面带路,两人行走间每一步都能踏到细碎的硬物。

走到客厅中间,看到厨房外面的地面一片狼藉,萧楚炎不敢置信地睁大眼,随即骂出声来。

厨房里碗柜大开,里面空空如也,地上全是玻璃陶瓷的尸骸碎片,根本没法落脚,客厅左边的墙上都被砸开花了,甚至铁锅也扔出来,在墙上砸出个浅坑。

萧楚炎抱着霖渠上楼,进入房间正要把人放床上,塔伦挡住他一声爆喝:“等等!”

她发现床单上有血迹,再细细一看,是玻璃渣子,抬头,顶上的吊灯就剩金属托和灯丝了。

“霖——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