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菖静静地看着季攸宁，听他说完了这一大堆，最后依旧「惨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

“借我钱，我的不够。”

突然笑了，季攸宁记得，冯菖的笑容虽然少见，但是控制的非常有分寸，很合衬身份也不会显得过于热情。

但是刚刚他脸上的这个笑容，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意，好像在冯菖的办公桌上，见过一次，季攸宁一时愣住，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我干嘛？”冯菖察觉到了呆呆的季攸宁，

“还没说完吧？”

季攸宁摇头，

“说完了。”

随后舔舔自己的嘴唇，抬头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冯菖，

“冯爷，你该多笑笑的，你真正笑起来，特别好看。”

冯菖被这「青天白日」里某人明目张胆的调戏搞得有点意外，毕竟身边的这么快多人，有胆子跟自己多说几句话的就不容易了，更何况像季攸宁这般满嘴浑话。

季攸宁看着「呆楞」的冯菖心里乐开了花，这么听不得情话，以后该如何是好啊？

「得寸进尺」地往前凑了凑，季攸宁几乎能感受到来自冯菖的呼吸，

“冯爷，这话都听不得吗？刚刚好像有人在里面说过，我是他的人哦。”

冯菖脸色未变，但是耳廓上悄悄飞上了一丝红霞，出言呵斥道：“别闹！”

这时候如果换做了旁人，早就被吓得不敢说话了，可是季攸宁偏偏就是那个不怕死的，听了这话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把「冯爷」步步紧逼到电梯角落，整个人几乎趴进了他的胸膛。

“其实就在刚刚，我后悔了，该等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