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霜忘记了解释,也忘记了刚刚溜到嘴边,自己想要说的那句话。
他早该想到的。
很多很多的巧合,碎片化地在他脑子里分散开,东一片西一片,可他就是没有完全地把它们拼凑起来。
就和小时候那些事情一样,他忘记了要把它们梳理开,任由它们
自己静静地躺在那,无人问津。
没关系,总会有那么一个时机,会让他们都重新想起来。
“……我本来以为那次之后,我们转头就会把对方忘掉,他说过他很快就搬家了,老霄想帮我赔他的相机,他都没答应。”
“我以为他走了。”
“然后今天居然又见到了。”
托着电话的少年静静地听话筒那边语无伦次的声音,笑了出来,“他叫什么?”
“郝景烨。”
“是吗,那我知道了。”
“你知道?”谭霜来了兴致:“你怎么会知道的?你也见过他?”予溪団对。
曲珦楠只说了一句:“他养狗。”
“啊……”
“儿子养兔子,父亲养呢呢狗,还蛮合拍的。”
“我□□是不知道啊他家那狗有那么老大——”
“我知道啊。”
曲珦楠放下自己钱包里保存的名片,“我见过,在宠物店的时候,他名片上的花体字太难认了,你不说我都看不出来。我要是一开始看出来了,或许就能联想的到,他们都姓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