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您在家呢!”
“呦,小杨啊,怎么是你给送来的?”姥姥先是笑着点头,接着看了看杨洁的身后,没发现某咸鱼的身影,便皱起眉头来。
“小朗啊,他还在魔都呢。”杨洁笑着走过来,在姥姥耳边说了句悄悄话,眼看着姥姥惊讶的转过脸来,便摆手说道:“您可别说是我告的密啊,就推给盛总好了,反正她也知道。”
“呵呵,这个臭小子!”
姥姥摇头失笑,等杨洁把某人的行李送进客厅,便又拎着某獾把她送走。直到关了大门,王平还在姥姥的手里挂着。
“姥姥……您放我下来呀!”某獾悄悄的挣扎了两下,生怕是姥姥忘记了。
“别给我乱动!”姥姥一声怒喝,吓得院子里另外两只都是一哆嗦,低眉顺眼的蹲在一边装死。
“骑了那么多天的骆驼,又往海里钻,你个小东西涨能耐了啊!先去给我洗澡去!”
“嗷~”某獾开始哀嚎。
“不要啊,姥姥,我在海关被洗过了,真的!皮都洗掉一层了……”
一般情况下,姥姥是不会给某獾洗澡的。
王平的房间里自带卫生间,又有淋浴,向来都是这货自己洗干净了才下楼。但也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某獾和顾老三外出归来的时候,姥姥总会把他按在小盆里,亲自给他洗。
有一种脏,叫姥姥觉得你脏。大抵还是信不过一个小动物能把自己收拾得多干净,怕带回家里什么病菌或是跳蚤来。
每当这个时候,王平就很“羞涩”,小尾巴死死的挡着小雀儿,然后被姥姥揪开,再用小爪子去捂。洗到最后,总会在盆子里就先挨顿好打。
洗完了澡,不等把水倒掉,姥姥又一把揪出想跑路的某獾,扯过毛巾来,包婴儿一般的裹住,只露出个脑袋,提溜着坐在沙发上用棉棒给他掏耳朵。
狼小四和大黑一左一右的蹲在沙发前,看着那露出毛巾的小脸。每当姥姥把棉棒捅进某獾的小耳朵里,这货转瞬间就舒爽的眯起眼睛,小嘴巴张开,连舌头都耷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