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品安两手支在他身上,却不再爱抚他。
“叔叔,我……”对着那双淡漠的眼,阮 忽然怕起来,怕得他不敢再叫爸爸。
称呼错了,这情境于是出现了一丝裂痕,连带火热的氛围也逐渐消散。
“如果不会,那今晚就到这儿吧。”
贺品安真的从他身上起来了。他伸出手去,想握他的手腕。可叔叔退得很快,他的指尖只蹭了一下贺品安的腕骨。
胸腔里涌着酸水似的,又沉又涩,阮 的眼泪永远跑得比心事快。
他忍了忍,忍下眼泪,却藏不住哭腔。
他扑上去,从背后搂住贺品安的腰。看到贺品安肩头的汗,知道男人的身体对自己并非全无感觉,讨好地用舌尖为他舔掉汗珠。
他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一时冲动,为了能与贺品安一夜春宵,他如何主动献身。
他是完全不懂什么是勾引吗?并不是的。
他早已到了性成熟期,他甚至有着比寻常人更加强烈的性欲。
倘若他只把贺品安视作一个床伴,他尽可以在那样的要求下,做出各种放荡的情状。他知道,贺品安会是一个完美的床伴。
可他却不能将自己摆在贺品安床伴的位置上。那种逆反的情绪冲上头脑时,他尚且反应不及。他只是想,他不愿自己在贺品安眼前显得太过不堪。这是构成他羞耻的主要因由。
这种复杂的感受一直持续到贺品安要从他身边离开。
泪眼朦胧时,世界便好像下雨。
他看到云端上摇摇欲坠的自己。
柔嫩的手在男人精壮的腹部流连,试探地摸索着。
他主动地吻住男人的耳垂,抿在唇间,一寸寸地啮过去。
嗓音仍哆嗦着,他在破碎的呼吸声里,发出一些挑逗的低吟。
“主人……”他这样叫他,这是个于他二人而言都有些陌生的称呼,“让小母狗伺候您,母狗会让您很舒服。好不好?”
他有些磕巴地说这话,手指勾住贺品安的手心。
他向贺品安张开腿,一腿屈膝,一腿伸直,以便贺品安的余光能注意到他的动作。
屈起的膝盖轻轻地碰一下贺品安的背。
这回他没有犹豫,右手握住阴茎就开始飞快地套弄。
“啊……啊……”他仰着脖子,断断续续地叫起来。他是经不起太猛烈的刺激的,每每叫起来,总像在哭。
这坐姿使得猫尾肛塞插得又深又重。
贺品安真狠心。贺品安没有走,却也并不搭理他。
他抽着鼻子,想要贺品安看看他,管一管他。
套着白丝的腿开始磨蹭男人的腰和大腿。
他被情欲浸泡过,浑身热得厉害,透过白丝,能看到他的关节、足底都变成了嫩粉色。
那腿无意蹭到了男人的鸡巴,发觉那儿还硬着,立时爬到了贺品安身侧,两手搭在他的肩上,见他不躲,才敢跨坐到他大腿上去。
他分腿跪着,直起身,那高度正好使贺品安看见他的小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