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近他,将这动作放在他眼前做。
手指插进去,拔出来,牵出黏答答的丝。
想象着同样的事,贺品安会在他身上再做一次。
“张开腿。”贺品安说。
他依从着,羞耻地将双腿打开,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贺品安用左手摸了一把他胀大的阴茎,即便隔着内裤,掌心也感到了湿腻。
兜住鸡巴的那块布被洇湿了一片。
听到贺品安骂他:“骚货。”
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贺品安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臀上,圆翘的屁股被抽得发颤,显出一种肉欲的美。
用的是左手,因此只一味地扇着他半边的臀肉。
他哀哀地叫着爸爸,贺品安的施虐欲愈发强烈起来,那手发了狠地抓揉起男孩过于肥软的屁股肉。
太用力了。阮 无法忽视他中指上的戒指,坚硬冰凉地陷进他的皮肉里,却使他感到了一种异样的猛烈的情欲。
他呻吟一阵,忽而哭喊道:“要爸爸,爸爸疼疼我。”
贺品安压在他身上,扯坏了他的内裤,那一下又急又狠,在他嫩白的大腿上留下红痕。
他仍控制不住地揉捏他,听他猫儿般的叫声,骂道:“真他妈骚。”
“只会发情的大屁股母狗。”贺品安在他耳边吹气,掰开他的屁股,将那两根手指用力地顶了进去,手指在肠穴里挑逗地戳弄着,他问他,“是不是爸爸的母狗?”
他以为自己会害怕。然而当贺品安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时,湿热的肠壁却无比殷勤地将之包裹起来。
“啊……!爸爸。”双手在皮带里挣动起来,像要逃跑似的,腰臀却情色地迎合起男人的戏弄,他迷迷糊糊地哀求道,“快一点儿,爸爸,小母狗好难受。”
贺品安的指腹上带一层薄茧,他在他体内仔细地探索着,连探索都变成一场愉快的折磨。他感到快感如海浪般,一浪又一浪地托起他,给他一种充满韧劲的温柔。
他的脚趾蜷缩着,脚腕却搭在贺品安结实的手臂上。
他知道贺品安会发现他所有的秘密,他已经无所遁形。
他感到自己淫荡得可怕,同时他庆幸这世上有人能看见他,能理解他,能接纳他,一个真正的不加矫饰的他。
贺品安很快便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微屈,如阮 方才看到的那样,指腹抵住腺体磨了几圈。阮 张着嘴哭,贺品安于是将另只手插进了他的嘴里。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抽插也开始了。贺品安找得很准,手指 进屁股里,每一下都能捣在男孩的敏感点上。
小狗发着“呜呜”的叫声,不住地摇头,丰满的屁股却越扭越浪。
贺品安俯在他耳畔,禁不住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手指夹起男孩湿溜溜的舌头,看到他的口水顺着脸颊滑下来,一时身心都爽到了极点,接着往他上面与下面都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手指并着往嘴里插,阮 机灵,很快明白了,痴迷地含住,吞吐着,如婴儿吃奶般吮他。
“好热好紧的嘴。”贺品安的手指动得更快,肠肉被捅得熟软,那凶猛的频率像要把他往死里磋磨。他却偏要和那淫玩的行径较劲似的,屁眼一紧一松地咬着,臀肉拍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啪啪”地响着。
阮 听到贺品安叫了自己的名字。
“ 真棒,”他咬着他的耳朵,呼吸潮热,“快把爸爸的魂儿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