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要碰着?怎么碰会叫他不舒服?
阮还觉得不好意思,却不愿再与叔叔兜圈子。
想了什么,便做什么。
他踮起脚,用嘴唇碰了下贺品安的嘴唇,感到些许费力,他揪住他的领子,贺品安于是朝他倾身。阮的肺活量有限,总是吻着吻着就要躲一下,拿圆溜溜的湿润的眼望着贺品安。
“小东跟我拜年。”
阮生疏地模仿着成年人的豁达,倒不是多么不情愿,只是有些不自在。他说:“应该的。”
“他跟我道谢,说他母亲的病好转许多。”
“是吗?太好了!”这话是十二万分衷心,癌症不易医治,阮家里多是从事相关行业的,他自小就知道敬畏生命,听到这消息,心里很为小东高兴。他还记得当初他被关进禁闭室前,小东对他诸多安慰。
“就这些,再没说别的了。”
听到这里,阮才明白那人的意思。
“我……不是,”他支吾着,又觉得自己装假,毕竟落寞是真的,“叔叔,你信任我,我、我也会学着相信你的。”
“真心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