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假意生气,却收不住笑容:“你都没跟我真的做过。今天我生日,馥虞。”
周馥虞没答复他,仅仅是若有若无地唇角上扬,捉摸不透在想什么。许小少爷被这样的暧昧迷得要死,征服欲完完全全地又被挑起来,永远都不会失了新鲜感和挑战感。他主动地从周馥虞身上脱下去,转身进了浴室。
许宁走了,卧室里只有他一人。周馥虞走到窗前去,将窗帘拉开一半,向楼下看:路灯边站着一个人,白色的影儿,比天上挂着的明月不知道皎洁多少。四周都是黑的,就那一方微弱的小光,一点杂质都没有,点出了一处庇护净土。
周馥虞没有烟瘾,这会儿却急切地想摄入尼古丁,心肝脾胃五脏六腑全都泛痒,得燃了烟丝吸进去一点烫火才能烧得不那么难耐。
他不是崇尚禁欲的人,立刻便咔嚓开火点了烟。烟酒食色都是劣根性的东西,尤其在男人上面。不过瘾这种东西就是在坏事上求快感,且必然戒不掉。
周馥虞抬手把扣子又扣上了。
许宁洗完了澡,穿着宽松的浴袍从后面抱上周馥虞,瞅见指间的烟,略略有些不高兴,抢过来摁灭在窗台上。他想去洗澡,结果许宁不肯放人,揪着周馥虞的衬衫,将他逼到床上,主动地伸手抚摸上男人的胯间,把阴茎唤得半勃。
许宁媚眼如丝:“先做一回。我在浴室已经准备好了。”
周馥虞微笑,安抚性地摸了摸许宁的脸颊:“今晚不做。你还没准备好。”
许宁愣了一下,继而提高了音调反驳:“谁说的!”一边说着,一边将周馥虞的西装裤焦急地扯下来。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已经是鼓掌的一团,蛰伏在最后一层布料下头透出狰狞的轮廓。
实际上许宁是有些慌张的,虽然他是同性恋,也对上下没有什么所谓,但在周馥虞之前只当过寥寥几次1号。家里宠他,自然也不让他去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场合,性经验上虽然不是一张白纸,但纸上也只有点谈兵的痕迹了。
他还愣着,浴袍下摆就已经被掀起来。周馥虞没用多久就让许宁气喘吁吁地射在手里,末了还语气柔和地叫了他一声。许宁把脸埋在枕头里,大抵是觉得自己丢人。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手掌,整理好了衣物,站起身去浴室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