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你怎么知道这里就有你要的那本古籍?”池萤面露几分怀疑,就知道这人心里一定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秦宴之避开她的目光,又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听上去撕心裂肺好不惨烈。
池萤顿觉得耳膜有些疼,遂连连摆手道:“行行行,不就是本儿书么,给你就是了。”
秦宴之抚着胸口顺气,还不忘上气不接下气地回了句:“那便多谢……咳咳,多谢师父了。”
池萤总觉得自己可能又被他算计了,无奈叹了口气,扶着秦宴之站起身来,身侧的人似是站不太稳,单手绕过自己的肩,竟直接将大部分重量倚靠在了自己身上,若是有第三人在场,可能会这二人行状亲密宛若一对情人。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身边儿这人究竟有多重,好在将那守卫的神魂击散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经脉之中的灵气有些松动,宛如初春湖面上凝实的坚冰,正在春风中缓缓消融。
虽说一时还恢复不到自己的全部功力,但也勉强能负担起他的重量了。
“那些宝物在哪儿呢,你知道么?”池萤面对着眼前这座将前路尽数拦住的雕像,一时有限犯难。
秦宴之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那雕像当中衣角的褶皱处,“那里,应当有个机关。”
池萤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走近了几分,抬手摸了摸那片雕刻如生的玉雕,半晌后终于发觉其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缝隙。
若是用指间的触感绝对感受不到,只有灵气才能穿过其中细若毫尖的狭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