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男朋友呢?”主持人在念出这个问题时,拿着手卡掩面笑了一下。
梁沫想了片刻说:“没有。”
主持人又问:“那有没有喜欢的人?”
梁沫稍作停顿,答道:“没有。”
这之后,庸几天都没有和他联络,他也一样。
几天后梁沫收到了庸的信息:“我们谈一谈。”
梁沫也不想再拖着,和他约了时间。
晚上,梁沫到了庸家。
上楼的时候,他看着楼道里剥落的灰墙皮,缺损地楼梯台阶,心情莫名地差。
庸对他说:“如果我们分手了,就是真的分了。今天我让你来,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没有变,现在我想听你的真实的想法。”
“我没说分手。”梁沫手里攥着庸家里的钥匙。
“何必骗自己呢。” 庸走到他身边,从他手里拿回自己家的钥匙。
梁沫僵硬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转向衣柜,从里面拿出双肩包,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把几件衣服塞进去。
等装了半包,他突然不装了,把包放下说:“算了,都不要了,你帮我扔了吧。”
庸拿起他的包说:“我帮你放到回收箱里去。”
梁沫点点头,说:“对不起。”
庸抱抱他,摸着他的头,有些哽咽的说:“太耀眼时反而会有些灼眼,你年纪轻轻,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梁沫想说些什么,庸把手指向外面的门,示意他可以从自己家里走了。
听到梁沫的关门声后,庸倒在了那张按照梁沫喜好所买的床上。
而梁沫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带走,什么也不想带走,离开了他们的家。
晚上,庸把陆源约出来吃饭,陆源问他:“梁沫回来了吧。”
庸点了下头,不想多提的样子。
平时没心没肺的好友今天一反常态的沉闷,陆源问他:“你们还好吧?”
庸耸了下肩说:“分了。”
“分了!为什么?”
庸笑着说:“人家不是小红了一把嘛,我是高攀不上他。”
陆源问:“你和他提的分手?”
“有区别吗?” 庸往椅子上一摊,眯着眼说:“没什么,我早把他忘了,你知道,我最讨厌他这种人了。”
陆源能感受到庸心里不好受,连续两个恋人都离开他,那大大咧咧的外表下,是否也是伤痕累累。
☆、59谭庸打球
公司里,大家都在议论着谭毅昊和夏荔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