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晓恬道：“我现在不是住在你家嘛，然后我现在也发工资了，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每个月支付一下房租。”

见顾城逐渐不善的表情，虞晓恬连忙说道：“我知道你不缺这点钱，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嘛，在你家白吃白住多不好。”

顾城伸出两只手掐住虞晓恬的脸蛋，说道：“你还知道我会生气呢，以后再提这事儿我让你好看。”

话落，他又转口道：“其实你要支付房租也不是不行，但我只接受一种支付方式。”

“什么支付方式？”

顾城勾勾食指，虞晓恬凑过去，只听顾城说道：“肉偿。”

“你……”

顾城露出荡漾的笑容：“怎么样，要支付吗？”

“流氓。”虞晓恬低下头闷声吃饭，不在理顾城。

顾城戳戳她的脸打趣道：“生气了？跟个河豚似的。”

“别碰我。”虞晓恬拍开了他的手。

“我就碰。”

“你走开！”

“我不要。”

……

吃完饭后顾城说要带虞晓恬去一个地方。

虞晓恬很快就答应了。

他们驶离了市区，到了郊外。

郊外和市区完全是两个模样，一个车水马龙，亮如白昼，一个宁静凄清，灯火阑珊。

他们进入了一片废弃的工业区，连道路上的灯都报废了，漆黑一片，全然靠车前灯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