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了吧?”虽然如此俞白还是想抵死不认,男人的脸面都丢光了。
“你再想想?”
“我也不是很记得了。”
“那你中学的时候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覃远改变战略,他已经摸清楚了这只小狐狸的性子,不想回答的问题最多含糊绕过去,但是不喜欢撒谎。
“有,这很正常好不好,谁少年的时候没有一两个暗恋对象啊?”俞小狐狸的声音从低到底气十足。
“我就没有。”覃远认真地说道。
“那是,你都是别人暗恋的那个对象。”俞白下意识反驳道。
“哦?也是你的.......暗恋对象吗?”
俞白心里一震,含羞带怒,心里多年埋藏的秘密突然被曝光在太阳底下,他确定,覃远知道他暗恋的事情,那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封情书他肯定看过,而且十年后还记得。
“师兄!!你知道是不是?”
“知道什么?”覃远想立刻交代的清清楚楚,但是又还想逼俞白一下。
“情书。”
“你是说那封署名,”俞”字的情书吗?“
“靠!你果然知道!”
被倒着顺毛的小狐狸彻底炸毛了,说不上了秘密被揭穿的恼羞成怒还是被宠爱的有恃不恐,又或者两者兼有的俞白难得使起了小性子。
俞白手肘用力往前隔开覃远,拧头就走,覃远还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俞白的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人拉回来,把俞白连人带头按在怀里。覃远承认他就是故意要惹毛俞白,他就想要俞白会哭,会笑,会生气,会撒娇,他不想要什么彬彬有礼,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俞白整个人伏在覃远动弹不得,把他圈得紧紧的,俞白无法,鼻息间呼吸的都是覃远清冽、自然的味道,似松如雪直渗心低,又从心底蔓延至身体的每个细胞;又如同陈年佳酿般让人沉醉其中,不愿清醒。
俞白浑身的力量卸了下来,任凭覃远要把自己勒断似的紧抱,也缓缓环抱这覃远的腰。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一个羞赧的声音问道。
“也是刚刚才确定。”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吗?”
“问我什么时候知道你是写情书给我的人?”
“嗯。你怎么会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