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他也不是人类。

翻了半天白眼,“解绑了什么,钱袋子?”

“解绑了各类电子支付吧。”顿了顿,“这么夸张么,她也算成年人了。她花了多少?”

“刊物以10000本为单位拍,虽然大多数都集中处理了根本没有邮寄回家。代言产品10箱起步,见面会找黄牛去现场一次5000起跳……”

“打住打住。”乔煜打断了他,这,就有点像……没节制地打赏主播了,她只是个小康家庭的无收入来源学生。

那之后乔煜又找时间跟了她几次。

经济上被制约了,她就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在家做数据任务,誓要将自己变成一个打投机器人。

父母让她找工作她看看这个嫌离家远,那个工作要出差觉得很烦,外加又有“继续深造”这条退路,每天深夜不睡,早上不起,晨昏颠倒。

偶尔出门在外逗留的时间也非常短,而出门前的心理建设通常要一到一个半小时,哪怕只是出门买个吐司。

除了网上那些“志趣相投的网友”,也不和什么人见面。

的确是……典型的,失去了对未来期待和努力动力的,自闭少女呢。

乔煜又观察了她的社交账号动向,在网路上,她又切实是个非常活跃元气满满的样子,会P图,剪视频,带动话题,算是一个不算超一流,但也是她们小圈子有一点人气的博主。

不过自从她不再一掷千金,定时截图打卡,在那个后援会的分会里,似乎话语权有微弱降低的趋势,但这只是隐隐的感觉。

其实迄今为止,在乔煜观察来,一切都似乎还在正常范围内,只是这种看似自然发展的这个姑娘“势”的低落,隐隐有些让人不安,怕是并非那么自然而然。

万物有灵,浊气生怨,事出因果。

现代社会,正向的灵稀少孱弱,人口众多,怨从无数心底滋生,在“周围都是奇葩”氛围里成长,再助长勾起人类心底的恶念,滋养整排恶念构筑的不法之地。

所以,现在才少有草木生灵,生而有灵的人类“势”气低微,对他人作恶,或是自我毁灭,突然地,或者循序渐进地。

☆、电梯门外伸进一只手

春节过后,乔煜跟工作室的主要成员开了几个小会,甚至稍微了解了几个粉丝后援会的管理员和大粉。

因为从李海之单薄的人物关系网来看,她跟司尧后援会的接触,占比真的不算少了。

工作室其实一直比较佛,毕竟,人红是非多。

但这不是碰巧,人半粉不红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