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机会?"黎暝问。
路辞远一脸傲娇:"你难道没有觉得秦珈鑫很怪?"
废话,当然怪了。不过谁也不敢去问那位姐,怕她一个不高兴带人揍自己一顿,毕竟高一的时候秦珈鑫一人单挑了五个男生,把他们揍得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的事情在学校论坛挂了好几个月。
"所以你想干嘛?"
"关于秦姐的谣言那么多,有说她是哪家千金,有说她是□□老大,等等谣言不断,她本人从来没有澄清过,她也从来没有让家长来参加过家长会。"
"所以呢?"黎暝冷笑一声。
他不喜欢谣言,没有事实只是一个劲瞎编,有意思么?
"所以我直觉她最近的情绪跟家庭一定有关。我们作为她的好同学,不应该互帮互助么?"路辞远苦口婆心地说。
“说实话。”
路辞远吐了吐舌头,委屈地说:“黎哥,你怎么能不信我呢,这就是实话呀。”
黎暝揉了揉路辞远的头发,莫名感到背后有些发凉,兴许是风吹的,他放开后,懒散地说:“我还不了解你?”
“让我猜猜,付守城那事?”
路辞远的手抓了抓后脑勺,脸上有些尴尬。
“这真的是一次机会。”路辞远忧心地说,“我试着劝过他,但他一副非秦珈鑫不娶的样子回应,经常拿着人家的QQ傻笑,让他说两句话总是一分钟就结束话题,上次秦珈鑫让她指导秦嘉音画画,我千叮咛万嘱咐记得和秦嘉音打听点情报,看看秦珈鑫喜欢什么,他倒好,一提画画什么都忘了,谈论了一晚上怎么画。”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个路辞远就生气,付守城这块木头活该追不到,自己还像个老妈子一样操心。
黎暝给路辞远递过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路辞远愤愤地接过,喝了大半瓶。
“心累了?”黎暝笑着问。
“可不是,气死我了。”路辞远使劲地捏着瓶盖。
“能体会到我平时的心情了吧。”
路辞远认命地叹了口气:“能。”说完他意识到好像有点奇怪。
黎暝笑了一下,便打开化学练习册了。
“什么叫跟你平时的心情一样?你说谁蠢呢!”
“咱讲真的,你看看你干的那些蠢事,还好意思说人付守城吗?”黎暝跟他一件件的数,“小时候把人家的鸡放进水里,还说这鸭子不会游泳。看着那鸡奋力挣扎,心里着急,偷偷把人家一窝子都放了,说是让它们去救那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结果一窝鸡全部淹死了。”
“去鬼屋玩,被那些化着夸张至极妆的工作人员吓得瞎跑,叫的跟厉鬼似的,本来其他玩家没有被工作人员吓到,倒是被你吓了个不轻,结果你忘赔人家老板多少钱了?”
“还有你带我去网吧打游戏,翻学校那墙都能差点摔下来,这个就不说了,结果回来的时候忘了自己是偷偷出去的,光明正大地要从正门进。”
黎暝说话声音不大,但还是有不少人听见了,路辞远赶忙去堵他的嘴。
“唔唔......”
下一秒,一个冰凉的手把路辞远的手甩开了。他往后退了一步。
“还有很多,还用我举例么?”黎暝笑着说,脸颊还微微泛些红。
路辞远用他自以为威胁的眼神把周围偷偷听他们的人都赶走后,随便拿了个板凳放在黎暝旁边,两腿跨在椅子两边那么坐着。
“起码我没有受过情史的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