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不醉人,人却为他而醉。

于丞绷着弦浑身紧颤,发自肺腑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南...南先生....南先生....”

南庭却囫囵着问他:“你叫我什么?”

他呼吸急速不稳,气息更加断续:“南...南庭...”

“南庭是你什么人...嗯?”

力度骤增,于丞浑身飘然迷糊:“哥...哥哥...”

“宝宝。”南庭眼神迷离,一手撑地,一手抚过他脸颊,用轻到只剩一丝磁性的嗓音挑道,“叫我老公。”

本就羞得红透脸的他哪里叫得出口,慌忙别过头,却又被对方强制对视。

他只好紧攥白纱,把脸藏在白纱后:“哥哥,我想你!很想,一直想!从未停止过!”

迷迷糊糊的呢喃像块重石,字字句句撞在南庭心窝。

莞尔一笑,他重新裹住滑溜的小家伙。

夜风吹得沙沙作响,却吹不灭屋内起伏的燥热。

于丞热到心中发慌大脑缺氧,他下意识胡乱抓扯,不经意碰到一旁倒落的酒瓶。

酒瓶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瓶内残留的红酒不停地动荡。

一声绵长的低吟,于丞蓦地撒开酒瓶,红酒顺着瓶口倾泻而出。

“哥哥....我....不行了...”

于丞半阖着眼,酥软在落地窗前。

南庭低着头,瞧着眼下经过他浇灼后魂魄离体的小家伙,微扬的唇角心满意足地勾了起来。

-

第二天早上,晨光透过窗帘间隙洒在于丞梦寐的脸上,他侧动身子,拉过被子裹紧凉飕飕的脖颈。

他刚觉得暖和点,突兀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等到铃声响了很久,于丞才皱眉摸索铃声传来的方向,随意滑了一下,电话那边就传来罗旭的声音。

“打扰一下老板....”罗旭轻柔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你和南总...结束了吧?”

于丞闭着眼,想也没想,迷糊地“嗯”了一声。

罗旭随即大笑:“那就好!我估计你还没看微博,公司今天一早发生了大事,凌副总被炒了!”

“你说什么?”于丞被笑声闹得清醒了点。

罗旭却笑得更加幸灾乐祸:“我说凌副总被撤职了,你猜新上任的副总是谁?”

于丞睁开眼,感觉腰间酸痛,身子疲软,仿佛做了什么被掏空一般,极度无力:“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罗旭疑惑地顿了下,“你和南总...结束了吧?”

于丞愣了愣,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