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板上给宋徵口交,吞得十分卖力,一手托着人的囊袋揉弄,另一只手悄悄伸到自己后面去,熟练地探进一根手指,沿着穴口打转。
宋徵眼底燃起凶狠的欲火,退后一步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让蒋小楼跪着两只拖鞋趴在床沿上,蒋小楼还不知死活地朝他摇晃屁股。
可没过多久他就浪不起来了,单薄的身体仿佛被钉穿在宋徵狰狞的性器上,撞得床也在摇晃,他抓着床单呜呜咽咽地哼,那声音化成水了似的,叫人听了更想欺负得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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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徵发现自己从前真是小瞧蒋小楼了,他可真会叫,又娇又软,看着一副受不住折腾的样子,细细的胳膊腿儿到处一掐一道印子。
可是你心软了想放他一马的时候,低头亲亲他,他又会蹭着你的手不满地乱哼,小脸红红的教你,“慢一点,再重一点,我插不坏的。”
两人做到动情处,身体都像是成了一体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人,心跳脉搏都是一块儿的,紧密得无法分开。
蒋小楼恍惚中觉得宋徵那硬挺灼烫的性器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宋徵也完全不舍得离开,蒋小楼是他失落的一根肋骨,他被套得死死的。
到了半夜,实在没力气了,蒋小楼半睡半醒地窝在宋徵怀里眯了一会儿,宋徵还觉得不过瘾,拿来蒋小楼的手机,把他的账号注销了,又点开相册看他从前录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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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楼手机里的视频比他发到网站上的多了很多,他做什么事都很认真,有时一套衣服就要拍三四次,最后只选了最好的发出去。
宋徵就挑着看他那些辛苦拍完却没发的视频,看得心里怪难受的,他甚至感到一丝庆幸,蒋小楼没有因为这些事情而对做爱丧失兴趣,产生抵触心理。
蒋小楼跟他做爱很愉快,只看他睡着了还抓着宋徵的袖子不放手就知道了。
后来蒋小楼又醒了,想起刚才的销魂滋味,意犹未尽地缠着宋徵还要做,宋徵就让人趴在自己身上,从下面挺腰重重地干他。
蒋小楼爽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像融化了的棉花糖一样淌在宋徵胸膛上,眼泪又把人胸口打湿了,宋徵停下来问他,“怎么了?疼?”
蒋小楼摇头,“我没想到你不嫌弃我。”
宋徵抱着他的腰翻身压住,不说话只卖力,蒋小楼便再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断断续续发出带着哭腔的陶醉的呻吟。
19.
宋徵告诉蒋小楼,蒋黎的事情他都已经知道了。
俩人在学校里散步过后,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喝冰奶茶,宋徵抓着蒋小楼的手说,“我带你出国吧,好不好?那天我看到你在做雅思真题,你也是想出国的,对不对?”
蒋小楼怎么可能不想呢?他既想为自己争取更好的未来,也想跟宋徵在一起,可是他从来不敢奢望那么多,去年冬天,他告诉蒋黎他要继续读研的时候,蒋黎就已经大发雷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