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拙说:“不带这样耍赖,我又不是东西。我可以送条狗狗陪你。”

他站起来,没有看到罗晹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继续说:“而且上学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不是瞿纪濠他们,要是我们国家坐火车能去的地方,我买站票也去了。可是去的地方太远了。”也太贵了。

罗晹给人压力的眼睛冷峻看着他,问:“你想转班吗?”

莫若拙垂下头,没底地说:“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跟上进度,也不知道未来会不会像他能想到的最好结果那么顺利,没有意外。

罗晹也看着有百般犹豫、千般无奈的莫若拙,秋去冬来,他花了最多的时间,玩了最纯的游戏。

只是耐心是有限的,主动依赖他的莫若拙要是太过不识趣,他就不想再玩了。

周瞭新年回家,从机场直接去了墓园祭拜莫婵,还没有骂莫若拙什么都不告诉自己,然后得知莫若拙三月份就要出国准备预科,刚向莫婵保证要疼莫若拙,就抓着他的胳膊马景涛式摇晃咆哮,“你说什么?”

穿得像个球的莫若拙解释,罗晹他家公司有这种雏鹰计划,培养所用的学费和生活费,是在未来的薪资扣除。也算是另一种助学贷款。

为了让周瞭信服,莫若拙还补充,“他家公司好——大,正常毕业签工作都要挤破脑袋,我赚了。”

周瞭也是个半大的孩子,一时不知道怎么想,怎么说,鼻孔大出气,看看莫若拙软白的脸,没好气说:“赚个球,你是什么品种的猪?能有这么好的事吗?”

莫若拙说,周屿去问了律师都说没问题,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