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的被子隔绝了世界般,喘息声和雷声近在迟尺,莫若拙心慌地推开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男人,想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又被用力地拉回去,只有细白的手指伸出去,抓住一把微凉的空气,一丝压抑、颤抖的哭腔从被子里面漏出。

当莫若拙又想出去,罗晹按着他的腰,吻他汗津津的脖子,“想去记账吗?”

罗晹带着讥讽问,“你记得清楚吗?”

莫若拙慌张地抽噎:“我、我喘不过气了。”

罗晹稍微起身,被子也拉高了些,在莫若拙身体的硬物也跟着动,莫若拙敏感的身体像窗外风雨中的薄叶子。

罗晹在黑暗中的目光更可怕,“莫莫你害怕打雷。”

“唔……”莫若拙说是就是地点头,脸上难耐又痛楚,在颧骨处细腻的泛着光。

他要叫出来的时候,罗晹的大手捂住他的下半张脸,“嘘,kyle会听到,进来了怎么办?”

“你听过那些传闻嘅。”

莫若拙被吓到呆如鹌鹑,下面要人命的绞紧,差点让人缴械,被重吻着花心,几近虚脱地喘息,急促地呼吸打湿了罗晹的手心。

罗晹掐着他的脸,干得又猛又狠,看不见表情地附耳冷声说,“你要是勾引来了别的男人,我就把你送给他。”

莫若拙差点背过气去,最后被干晕了,关节发粉的手脚仍旧八爪鱼一样缠着罗晹。

外面大雨还没有停,罗晹套了条裤子下楼,身形修长精瘦,从光影晦暗的楼梯上走过,分明的肌肉有层情欲性感的汗。

沙发上黑眼圈深重的郑家凯,忧怨地坐起,在黑暗中对罗晹做了一个骂人的口型。

罗晹喝了口冷水,“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