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上床抱我吧。”乔年看出他无聊的把戏。
一上床,原请珵展露本性,依靠蛮力压制颐指气使的小竹马,一下子,软床地震般颤巍巍地晃动,床板有点塌陷的趋势,他傻傻地笑,蹭蹭乔年的脸。
呜。乔年也使不上力,浑身动都动不了。
原请珵压在乔年又热又香的肉体上,他真正深刻地感知身下是一个男性的体形,比他矮了一些,一起长大的竹马赤裸裸的肉体触手可及,鲜活的心跳声与原请珵浓烈的粗气一起律动,原请珵额头冒了细密的汗珠,乔年勃起的阴茎撑破了小裙子,硬邦邦地扫过他高高凸起的裤裆。他着急得根本不知道怎么解乔年的衬衫扣子,直接上手撕扯扒拉着整洁的衬衫,以野蛮开拓情色的春光,扣子崩了几颗,弹掉到地面。他伸进去到处乱摸,本能抓几下,空空的,是男生一片平坦坚实的胸腹,原请珵才知道乔年贴了乳贴,原请珵不经同意,粗暴撕开乳贴,暴露了私密。
发情的粉乳尖憋坏了,立马慢慢凸出来,又翘又挺,软软乖乖的蹭蹭原请珵的手掌心,原请珵把小乳头夹在指缝里,轻轻揉搓,因为不能看,只能感受,“为什么贴这个?”
“因为...夏天容易会凸出来啊,笨蛋...”乔年眼角红红的,他最隐私的两个小乳头,被原请珵轻轻捻搓,肉眼可见肿大,娇红欲滴,他羞赧的无地自容。
他内心深处很讨厌敏感的肉体,尤其是乳头,练完舞或者剧烈运动后,激凸得很厉害,以前没注意,直到某天,被几个男生直勾勾盯着看,开玩笑地羞辱了几句,乔年表面心平气和的微笑,私底下很难过。
那时候艺考培训,原请珵也不在身边,乔年以前习惯了依赖他。尔后他只能躲在宿舍的床上,随意搓搓乳头,他忽然好想原请珵,对他的渴望和回忆,乔年不由地伸手指,胡乱地插进屁眼自慰。第一次,他第一次想着原请珵自慰。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情潮迷离,乔年脖颈悄悄漫了粉色,身体也耐不住了,前端想射精,后穴想被塞满,他一步步带着原请珵的手抚摸自己的下体。原请珵带有薄茧的大手一握起又直又挺的阴茎,仿佛茅塞顿开,十分顺手的帮乔年撸管,掐捏软乎乎的阴囊,乔年忘我般发出娇宠地嗯嗯啊啊,很轻很轻,原请珵明白乔年在拼命克制,他第一次听到乔年如此黏黏的喘声,好像自己用手指搅弄他的粉穴,一声一声拨弦般,挠挠扣扣他骚乱的心跳。
原请珵像小动物喝水,伸着舌尖先一舔一舔小小的乳粒,再卷着舌头包住吮吸,冰冷的乳尖被吸咬得热乎乎,快要化成黏牙的焦糖。大口含着乳晕,原请珵用牙齿咬着奶尖,拼命往外拽,一大块软软的乳肉被提起,一瞬间像鼓圆的乳房。乔年气坏了,“你又咬,唔...”
原请珵不闻不顾地把乔年吻得死死,气也不给喘,凶巴巴地进攻乔年软绵绵的小舌头,没有吻技,而是双舌交媾掀起水潮,痛快又激烈。
原请珵蒙眼壮了胆,肆意妄为,无拘无束。他边亲边重复道:“乔年,我太想看你了...”
乔年只能呜呜地闷哼,流露着晕恍的眼神,原请珵松嘴一瞬,乔年探出娇软的粉舌尖,贴心地勾掉相黏的水丝。他的嘴唇像被狠狠塞进阴茎操过了,红肿湿滑得不像话,口腔灌满了比沸腾开水还热的唾液,搞不清是谁的,但凡他一微张嘴,嘴角刹不住地流,小洁癖忽然酸了鼻子,眼睛含住一层薄薄的泪水。
惹祸的原请珵看不见也不懂,嘴巴仍然插秧似的,不知疲惫地四处标记,扯大乔年的衬衫,一个个啾吻得乱七八糟,零零散散。
乔年半闭着眼,眼缝水波粼粼,他梦寐以求薄茧湿热的大手占领剥夺他的肉体,淫荡的小粉穴里分泌的腥水涌动,“阿珵,你手好湿。”